【冬铁】Science of War（3）
【设定】二战AU，ABO
【私设】ABO的性别歧视并非主流。另，因客观存在的生理优势，军队这种暴力部门人数以Alpha为多，Beta居中，Omega较少。
【备注】由于设定，人物年龄、关系和身份会有所不同。
【作者的话唠Part】
来自 @Lu。 姑娘的点梗，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搬家，简直兵荒马乱，忙得不可开交。
母上大人让我收拾我的小零碎，乱七八糟巨难收拾，然而deadline在即，时间紧迫，于是我紧张地码完了这一章……
P.S.如果我今天下午没在line之前完成，母上大人会让我体会一下什么叫dead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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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，Bucky对Tony有了一个粗略的认识。
意料之内，Tony在新兵连很吃得开。
谁不喜欢美人呢？再加上是技术兵，对各类武器性能使用讲得鞭辟入里，小伙子们都崇拜得不得了。
当然了，事实上，他本来就是其中很多产品的设计制造者。
但让Bucky意外的是，Tony身体素质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差。
应该说，正相反，训练中Tony完全能跟得上那些刚刚成年的小伙子们，没有丝毫常年泡实验室的人会有的羸弱。
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“Rhode跟我说的那些，让我还以为你是个弱不禁风的书呆子”，Bucky下训后特意找到了Tony，“你知道的，他说你缺乏锻炼，但就我的观察，这段时间训练下来，你并不是这样Tony。”
“Rhodey没有告诉你全部。我确实缺乏锻炼了，不过是最近一个月。”Tony笑了笑，坐在台阶上低头整理着鞋带，“先是天天泡实验室，最后一周干脆驻扎在实验室里了，他俩看不过才逼迫我找法子锻炼，老妈心态。”
“亏我还煞费苦心地想过要是你跟不上，该怎么处理才不会引起怀疑。”Bucky耸耸肩。
但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消除，不仅如此，对Tony的了解越多，这个人身上的谜团就越多，这让他忍不住进一步询问，“无意冒犯，我更加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了。”他尽量减少语气中的探寻意味，“像你这样的Omega没必要冒着风险和麻烦来这里。”
Tony闻言抬起明亮的眼睛望向他，Bucky突然有些紧张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表意有些不清引起了误会，于是开始乱七八糟地解释，“我是说……我的意思是，像你这样聪明、富有又美好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，放轻松，上尉先生。”Tony轻笑出声，“仅仅从锻炼的角度，这确实浪费时间，毕竟我平时有练拳击，对格斗也有些个人心得。而突破瓶颈期，或许在你看来没必要来这里，事实上，我也确实不是为了这个。”
夜色渐浓，夕阳打在Tony眼中的光芒渐弱。Bucky望着对方，觉得这背后是有故事的，于是他坐在了对方身边。
Tony微微仰头，看着天空中渐明的星子，“Pepper和Rhodey都不知道早年我接手公司前的事，而我也没提起过，你知道的，有些话你跟一个人太熟稔了，反而说不出口了。”
“或许我该庆幸还不是你的密友。”Bucky温柔地笑着。
“哈，不然你可听不到故事了。不过你拥有我的信任Bucky。”Tony转头看向对方，“告诉你吧，我之前可是开过飞机的。”
Bucky有些惊讶，不过转瞬间又觉得理所当然。
这些日子的相处中，Tony带给他的感觉跟任何人都不一样。即便是技术新兵的身份，都没能掩盖住他倾世的才华和呼之欲出的创造力，那些与其他兵士的谈话和讨论，不断被记在本子上的新点子，无一不在闪闪发光。
那是一种不同于战场的气质。战场是肃杀而血腥的，什么都不能掩盖它绝望与终结的本质，就算是为了最终的和平、反抗侵略的目的都不能。
而Tony带来的，是未来，是希望，他总是在说，如果这项技术应用在其他领域，或许可以为世界、为人们的生活带来多么巨大的改变；他总是在思索，那些杀人的技术可以在那个模糊的和平未来，如何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好。
希望，未来，这些看起来多么遥远，却又如此激励着每个军人的心，他们要的不过是这些美好的词语能在自己和亲朋身上延续，在一切向往美好的人们身上延续。
Bucky听着Tony的讲述，随着那话语，想象着那人驾乘着飞机翱翔在蓝天，触摸着白云，山川河流与城市乡村都在他的脚下，他仿佛能触摸太阳，又能摘取群星，未来就在地平线的前方等待着他。
“我曾经以为可以一直那样下去，现在想想还真是天真。”Tony低下头去，“一切来得猝不及防，突然之间我变得孑然一身，一个大摊子摆在我面前，我不得不在18岁就接手了史塔克工业。19岁，天知道我做了些什么，我让公司和我自己人尽皆知。而那之后，你应该知道，我的公司成为了全美，或许可能是全世界，最大最好的武器供应商。”
他曾经那么喜欢在天空中翱翔的感觉，但自从父母双双在车祸中殒命，他独自一人接手了公司，他再也没有驾驶过飞机。
这世道变得太快了，上次战争的阴云从未散去，作为武器制造商的他再清楚不过了，更别提他出生在上一次战争的前一年，父亲在幼年他懂事之后，不止一次地说起过那场惨烈的战争。
所以他要来，他要知道自己已然带来了什么，又可以在未来创造什么。他想只有真正掂量过生命的重量，目送那些背影去往未知的战场，自己才能拼尽全力制造出真正能保护他们的东西。
十年了，十年，从他接手公司那一刻起，他的使命随着世界各地渐起的战火日渐明朗。
“我那时候不明白，他明明痛恨战争，但是他却制造着杀人的武器。”Tony摇摇头，“后来，等我真正接手公司，我才渐渐明白。”
“战争不是武器引起的，但有时候武器也许可以更快地结束战争。”Bucky看向对方说道，“而它更可以带来比杀戮更多更值得的东西。”
“你明白？”Tony有些惊讶。
“对，我明白。”Bucky点了点头，“而你让我确信了这一点。”
“我想Rhode说得没错，你能看到科学的未来Tony，你会为我们带来这个。”Bucky郑重其事，他的目光望向Tony，也望着很远的远方，“战争快来到这片土地了，我可以感觉得到。但我相信到那时，你我就都会回到各自应在的位置。”
Bucky目光如炬，Tony觉得自己仿佛可以从那对蓝眼睛中窥见这个Alpha背后的故事，“到那时，我们会在各自的战场上赢得这场战争！”
——TBC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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