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冬铁】Dust to Dust（12）
【注】本文是 @北澄 姑娘的点梗，灵魂伴侣AU。
第十二章 Sacrifice
Tony赶到神盾局医疗部的时候，Natasha在手术室抢救，Clint坐在长椅上低着头看不到表情，Steve他们都在一旁安慰着他。
“怎么回事？到底出什么事了？”Tony快步上前。
“铁罐，对不起。”Clint想扯起一个微笑给对方但并没有成功，“都怪我……”
“你们三个人一起去的怎么就都怪你？”Tony强压心中焦躁安抚Clint，对方从未流露过这种表情，“大家都到齐了，说说发生了什么吧。”
“对Clint，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。”Steve眼眶红红的，Bucky是对方的仅剩的同一时代的同伴，Steve一定也很不好受，Tony这样想着，拍了拍对方肩膀以示安慰。
Clint点点头，声音有些哽咽地开始回忆一切。
事实上，Bucky, Clint, Natasha一行三人接到的是一个清扫九头蛇残党的任务。
如果有什么可以形容九头蛇残党，Clint特别想用野草这个词，拔不完除不尽，有自立门户的，有拥立新主的，没完没了。
原本这些天的任务很顺利，但是最后他们才发现这是圈套。
“你是那个给我通知的特工！”Clint愤怒地大吼。
“别生气Barton特工。”对方笑得一脸得意，“这个行动确实是局长授权的，不过他不知道其中玄机。”
“你他妈还好意思叫Fury‘局长’！让他听见拧断你的脖子！”Clint冲对方就是一箭。
他们一行三人且战且退，对方的目的是想要抓住他们利用特殊技术获取情报，毕竟Clint和Natasha两个人是神盾局高级特工，而Bucky曾是九头蛇特种兵，大脑里的秘密可不是一般的多。
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，人数越来越多，狭小的基地很不适合他们缠斗与撤退。然而情势越是混乱就越是有更不好的事，混战中Natasha被暗枪击中了。
Bucky大骂了一句，拿下腰间最后一颗手雷制造了爆炸，将Clint和对方护住的Natasha挡在身后，“Clint！带她撤退，我来断后！”
“不行，要走一起走！”Clint看着手上Natasha的血手都抖了，她被击中了要害，必须及时治疗。
“对方人太多了，必须有一个人在这里拖住他们！”Bucky一边用机枪扫射一边冲Clint大吼。
“那我来！你带她走！”
“我还有不少火力可以拖久一点，但你的箭快用完了！你快走，拿它们保护Natasha！”
“妈的，真该死！那大兵你一定得跟上来知道吗？！”Clint知道容不得他磨蹭了，他冲Bucky点了点头，将Natasha抱起来拼命往外跑。
幸好他们的飞机隐形功能出众所以隐藏得很好，没有被对方毁掉，登上昆式机Clint一边安置Natasha一边联系Bucky，“大兵！我带她到飞机上了！大兵，你那边怎么样？”
Bucky现在已经只剩下P226里的一颗子弹了，其实他让Clint先撤退的时候说了谎，那时他就只剩下两把枪里还有子弹。
Clint联络他时，他手里的格斗刀刚刚捅穿了一个敌人的心脏，听到对方平安上了飞机，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，笑了。
他的同伴终于可以平安返回，只要得到及时治疗，Natasha一定会没事。
他想起了那双威士忌般醉人的眼睛。
Tony，至少，我没有让你再失去任何重要的人。
好想对你说一句我爱你，这样我也能死而无憾了。
“抱歉Clint，我可能回不去了。”他面对着缩小的包围圈举起了手里的枪。
“你胡说什么，你……”回应Clint的是一声枪响和之后一片空白的电流噪声。
“大兵！Bucky！”Clint徒劳地冲着通讯器大喊。
“铁罐，他为了救我们，为了给我们两个争取时间……”Clint声音哽咽，“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活着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Clint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失去同伴这种事，在他眼里复仇者们总是可以绝处逢生，但这次的现实残酷地提醒了他，他们都不过是血肉之躯的事实。是啊，当初快银小子不就那么死在他面前了吗……
他又想到Bucky是Tony的灵魂伴侣，那么，彼时，此刻，Tony是不是心里刺痛到难以呼吸，因为灵魂伴侣之间的那份联系，或许，从他这些时日的观察，还有爱。
而于队长而言，他又一次失去了挚友，对联盟其他人来说，他们失去了一个朝夕相处的朋友和同伴。
Clint将脸埋在手掌中，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力。
一众复仇者陷入了压抑的沉默之中，Steve紧紧攥住了拳头，Tony紧抿嘴唇一言不发。
“我们去找他。”良久，Tony打破沉默，“我们去找他！”
“Tony……”Steve看着对方，他很感激很庆幸，但也很难过。因为一方面无论生死，他也想去找回Bucky，可另一方面，他的四倍视力让他无法漏看Tony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指尖，明显对方情绪波动非常强烈。
“走吧Steve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，不论死活，我们必须把他带回来！不能把他这么扔在九头蛇基地里，绝不！”Tony开始远程启用装甲，“如果没意见，10分钟之后，我们准时在大厦停机坪集合出发，带回Bucky，再把那群狗娘养的送回娘胎里去！”
嘱咐Clint好好养伤并照顾好Natasha，各位复仇者们迅速散开各自为出发做着准备。
Steve这次相当不想纠正Tony的言辞，事实上他也有个F开头的单词想骂。
10分钟之后，到达大厦顶层停机坪的Steve望着整装待发的复仇者们，根据短短10分钟之内Tony黑出来的部分情报开始宣布作战计划。
他望向Tony身着盔甲的背影，突然感到一阵宽慰。
Bucky，Tony他在乎你，非常在乎，大家也是。经受了这么多苦痛，好不容易能抓住幸福，你怎么舍得死去啊！
Steve在心里祈求上天，别再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好兄弟。
——TBC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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