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冬铁】Dust to Dust（4）
【注】本文是 @北澄 姑娘的点梗，灵魂伴侣AU。
第四章 Crisis
Tony跟Steve联系完之后疲惫不已。
他一直都没想好怎么联系他们，特别是知道Barnes是他的灵魂伴侣之后，这个冲击完全是给他最近一团乱麻的生活雪上加霜。
Steve的致歉是诚恳的，美国队长从来不擅长说谎，就像在西伯利亚的那个谎言，一瞬间就被他识破了。
但是他不想考虑原谅不原谅的事情，那太沉重了，他最近实在太累，分身乏术也无心考虑这些东西。
他不是圣人，没办法一笑泯恩仇，这件事跟那个该死的法案不一样，这不是理智的分歧，而是情感的战争，所以，他只能像下战书一样回复了对方，然后匆匆挂断电话。
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，说出什么蠢话来，比如询问Barnes是否已经知道他们的灵魂伴侣关系。
反正他没可能跟对方在一起，问这个太蠢了，万一Steve理解错了传错话就不好了。
况且眼下的事非常紧急，尽管一贯来去匆匆，Thor的到访仍旧让他倍感意外。
“吾友，对于你与队长还有其他友人之间发生的事，我深感遗憾。”金发的神祗语气沉痛。
“消息灵通啊大个子。”Tony拍了拍对方结实的手臂，他不希望再跟Thor搞得气氛凝重，还是轻松一点好，这年头跟好友维持良好的关系还真是困难。
“海姆达尔可以探知一切。”Thor解释道，眼神关切地望向对方，并欣然接受了对方去大厦酒吧台小酌一杯的邀请。
“大个子你不会是来跟我闲话家常的。”Tony出一瓶上好的藏酒，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你想的没错，事实上自从回到神域后我一直吩咐海姆达尔格外关注中庭的动向，尤其是你们的。”Thor接过友人递过的酒杯，神色严肃，“海姆达尔向我报告，最近中庭外不太平，你们要特别提防随时可能面临的外域入侵。”Thor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，望向Tony，神色有些歉意，“神域近来有些异动，我不能在中庭停留太久，一会儿就得赶回去，抱歉无法提供帮助。我真诚建议你与队长取得联系，复仇者必须一致对外才能化解危机。”
“这不是你的错大个子，神域对你而言跟地球对我们的意义是一样的。”Tony为自己和对方又倒了一杯酒，“放心，我会联系他们的，没有什么事比地球的安危更为重要。”Tony举杯与对方的相碰，“感谢你的消息，这总比上次的危机来得有防备。”
送走Thor之后Tony即刻联系了Steve，他不想，但世界还需要他们的帮助，尽管所有人还生活在这安宁祥和的假象里。
而且，他终究还是要面对Barnes的。
他暗骂了一句紧张不已的自己，怕什么，他肯定比你害怕再次见面。
Natasha一收到Tony的消息就赶了回来，这次光明正大，对方已经帮她取消了通缉令。
先前Tony在女特工差点被政府的人抓住时暗中帮了对方一把，并给她留下了无法被政府追踪的秘密联系方式，以备不时之需。
不管怎么说，他都不想让Natasha也被关进海里的大笼子。
这也是为什么那时候他放任Steve的劫狱。这太过了，抛去法案本身的正确与否不谈，从政府对Clint他们的处理就可以看出，单是它的动机就是不友好的，设置这些条条框框的人那些心思，可不单单是为了防止他们的行动危害民众这么简单。
他决意不再以英雄的身份处理这件事，该拿出在谈判桌上的那一套看家本事了。
红发女特工回来一见面就给了他一个拥抱。
Tony整个人都方了，方到整个人都僵住，方到不敢感受对方傲人的胸部。
“我不能相信你去了西伯利亚，Steve居然跟你打了起来。”Natasha捏了捏Tony的肩膀，就像之前在德国的时候那样，“关于你父母的……我很抱歉。”
“你猜怎么着，我也不信我去了之后会发生那些事。”Tony对Natasha用着开玩笑的表情笑了笑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Natasha觉得此情此景跟在德国的时候如出一辙。
“我很好。”Tony轻轻拍了拍对方为表宽慰放在他肩上的手，“别管那些了Nat，眼下的事挺棘手的。”
Natasha知道对方在逃避这件事，惯常的防御，就像她后来差点被抓，紧急关头却被Tony救了，那时候她才发现，机场大战之后，得到消息的Tony大概是为了让她没有犹豫地离开，才会故意说那些双面间谍之类的话。
Natasha彻底了解了，Tony Stark总是习惯在表达关心时，先用一副混蛋模样来伪装自己。但是Tony，作为最擅长洞察人心的特工，你可骗不了我太久。
“随时为你效劳，Mr.Stark。”她向对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。
她看到Tony微微一愣，笑容里终于带上了真实的情绪，那情绪是快乐的，“Wow，我的荣幸，Agent Romanoff。”
Tony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个计划，在有了Nat，Vision和小Peter的当下，再加上他新打造的钢铁军团，他与Ross谈判的筹码将在外星人入侵的当口变得格外有分量。
只差其他人回来了。
他要给复仇者们的回归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，一个让政府那群老顽固们闭嘴的理由。
——TBC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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