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冬铁】好物杂谈（七）
【这次算个特别篇？】
7. Don't say Sorry.
都别说抱歉
有句话说得好，活久见。
Steve觉得自己九十岁高龄了，该见不该见的都见过了。
但是这几天这场面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。
Bucky和Tony的冷战。
前几天一场恶战结束，Tony一回来就冲进了房间锁上门，谁叫都不出来。
而Bucky则一脸面无表情，但任谁都能看出来周围“都别理我”的团团黑气。
Steve表示，真的，他俩打个嘴仗我还会信。
自从Bucky搬进大厦来之后，也就头两个星期还没熟悉不怎么说话，之后跟Tony俩人一副好基友一生一起走的样子，打嘴仗互怼有过，秀基友情基友爱有过。冷战？热战都没有！
看演唱会，去拉斯维加斯疯玩，后来还会互相给对方买明明自己不喜欢吃但对方喜欢的食物。
就说上个月俩人从欧洲回来吧，一人捧着对方送的一大束花，简直亮瞎复联同僚们的双眼。
他们俩好得都能穿一条裤子了！
有时候Steve都会怀疑，到底谁才是跟Bucky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。
所以，冷战？Excuse Me？
不过，看气氛，没人敢去问怎么回事。
Natasha表示，有时候相对于姑娘们，男孩们真难懂。
当学校放假一回到大厦就感到气氛异样的纽约好邻居，我们的蜘蛛侠小Peter问起他的Clint叔叔时，Clint是这么说的“孩子，你觉得脑袋被掌心炮轰一下好还是被格斗刀捅一下好？”
“Mr.Stark不会舍得打我的，然后，Mr.Barnes打不过我的，你看那时候在机场……”
“真可怜，我们的小Peter，没见过你Bucky叔叔的真面目。”Clint摇摇头，摸摸Peter的小脑袋瓜。
真不知道我们的小Peter要是知道他Bucky叔叔一把巴雷特加一把突击刀分分钟，划重点，分分钟，干掉一个雇佣兵中队时，怎么看待自己当时的胜利。Clint摇摇头。
他知道他们的睡衣宝宝力气大，还跟有超能力一样可以发射蛛丝，但认真起来的Bucky那铁臂可不是闹着玩的，而且，那人还有不逊于Cap的超级士兵血清。
手持巴雷特狙击步枪弹无虚发，最后一发装甲弹直接把对方的坦克车轰了个稀烂。
近身战，突击刀玩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，他格斗动作我都没怎么看清我会说？
还有那什么，徒手扯开对方老大的车门，那是防弹SUV啊大哥，我说那不是生鱼片啊喂！
反正当时的他是看呆了，不知道是该庆幸复原后的Bucky是他们这边的，还是庆幸出任务的前天早上战胜了内心小恶魔没敢偷看Bucky的笔记本。
“你也就趁你Bucky叔叔不在状态的时候跟他玩玩儿吧孩子。”Clint语重心长的拍了拍Peter的肩膀。
他觉得，也许Bucky是联盟唯一一个不怕Natasha双腿绞杀的人。
“哦，虽然他可能记不清了，但我还在俄罗斯的时候，他当过我老师。”Natasha悠悠然地磨着指甲。
都怪你Bucky！原来我的后颈早就被你出卖了！Clint觉得后颈好凉。
“那，Mr.Barnes是不是跟Mr.Stark吵架了呢？总觉得气氛有点可怕。”Peter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他们到目前为止就只是冷战。”Clint有些担忧，“唉，明明之前好好的，希望没出什么事。”
由于大家都觉得这么下去不行，肩负着整个联盟的殷切嘱托，Steve横下心去问了Bucky，“Buck，你跟Tony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是我的错。”Bucky没什么精神，“别问了Steve。”
“Tony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三天没出来了，你也一直没精打采的，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。”Steve叹了口气，“我希望你们有事能说出来，总不能这么拖下去，Tony不是不通情理的人，要是有什么矛盾可以……”
“我会去找他谈谈。”他耗得起，但总不能看着Tony不吃不喝，Bucky叹了口气。
事情的起因就是之前那场战斗。
又有哪个星球的外星人入侵地球。
第几次了，你们烦不烦？Bucky撂倒三个外星人后暗自腹诽。
就听身后一声巨响，他回身看到Tony被从天而降的楼板压住了，在Tony前方更远的地方是个哭泣的小孩子，被废墟压住。
幸好有装甲没有大碍，Tony在努力挣脱，试图救那个孩子，但是掌心炮和推进器不同程度受损让他难以脱身，而启动备用推进器需要时间。
“先去救他，别管我，去救那孩子！”Tony冲着向他赶来的Bucky大喊。
Bucky点点头，准备先去解救小孩子，不幸的是更大的坍塌发生了。
Bucky大脑一片空白，他几乎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Tony，铁臂一把掀开楼板，架起对方不顾一切的往外冲。
整栋倒塌的大楼堪堪落在他们身后，晚一秒后果都不堪设想。
Tony反应过来的时候回身打开了面甲，Bucky放开他，Tony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，站在废墟前一动不动。
Tony愣了好久，双膝颓唐的落下重重的砸在地面上，然后望着那片废墟低着头喘着粗气。
望着那个背影，Bucky知道Tony一定哭了。
那个孩子……不可能生还了。
“为什么！明明可以救下他的！为什么你该死的不听我的！”Tony带着哭腔，回身歇斯底里的冲Bucky吼道。
“Tony，我……”Bucky望着双眼通红的Tony，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听到金属碰撞声，然后Tony合上面甲头也不回地飞向战场。
对不起，我只是……
我只是想让你活着。
是我没用，我救不了他。
真他妈的该死！
Bucky哽咽了一声，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双眼。
真他妈的该死……
Tony这几天一直把自己锁在卧室里。
对Tony而言，没有什么比战斗中一个生命的消逝更让他痛恨自己的了，因为这些都提醒着他的无力，并且告诉他，你做的还是不够好。
就像以前的桩桩件件，就像奥创和索科维亚是他永远的心结。
他一直都是想守护的，他希望这颗星球有能力保护自己，而不是每次面临来自宇宙的恶意都手足无措，几近毁灭。
所以当奥创出了问题，面对大家的指责，还有Banner说那是杀人机器的时候，他慌了。
他已经不造杀人机器了，他为此关闭了公司最赚钱的武器部，他真的已经不造杀人机器了。
那之后，他成为钢铁侠之后，他手里造出来的东西都是为了保护。
所以奥创不能是杀人机器，绝对不能！
还有他的梦境，那时候那个所有人都战死的梦境。
说实话，Steve说一起面对的时候，他很感动。大家没有因为这件事把他拒之门外，而是愿意跟他共同面对。
可是，Steve说输也一起的时候，他被这句话刺痛了。
他不想跟他们一起输。
如果失败无法避免，只有他输掉就好了。
只要他想守护的这些人可以好好活着，他死也心甘情愿，让他做什么都可以。
Tony Stark输的起自己，但输不起复仇者联盟。
所以，他每天甚至做梦都在想怎么帮大家升级武器，配备新装备，才能让他们战斗起来更加安全高效。
所以，法案的事一出他拼命促成，奔走周旋，即使被大家误解也没关系。
除了法案能让他们多一个有可能降低伤亡率的第三方，更重要的是保护他们自己。
他们在战场上或许可以以一敌百，但是面对民众的时候，他们不能。
他混迹商场，跟政府打交道这么多年，深知舆论的可怖。如果因为这件事，复仇者联盟成为众矢之的，这些本应该被当作英雄的人被当成危险分子对待，那才是让他死都不甘心的结局。
不过最后他还是搞砸了，一如既往的，而因为那个愚蠢的法案，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搭上了性命。
他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孩子的眼神，从惊恐到绝望，他眼看着他被瓦砾深埋。
不论是在阿富汗时的Yinsen，枉死在索科维亚的那个青年，还是如今近在咫尺的孩子，他都没救下来，无论他的装甲从初代的简陋到现在超越时代的先进，结局都一样。
“果然。”他低低地笑出声，“果然，这双手还真是擅长搞砸一切。”他攥紧被单在床上颤抖着缩成一团。
Bucky在Tony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儿，最终鼓起勇气敲了敲门。
他没听到回应，但是Friday自动为他打开了门，大概是Tony的授意。
他看到Tony呆坐在床上，整个人的状态都乱糟糟的。
“你来了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，“为什么呢James，我以为我不会搞砸了。”
“Tony，不是你的错。”Bucky走上前去，“要怪就怪我吧，别折磨自己，是我没办法救下那个孩子，不是你。”
“不！是我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石块里，他还那么小。”Tony看着对方，眼里是无尽的悲伤，“这跟以前不一样James，仅仅是知道和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不一样……知道吗？我这几天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个孩子最后望着我的样子。”
“然后，我就会想起，是了，我以前也是这样的，奥创，法案，我搞砸一切。所以这次又有什么跟以前不同呢？”
“这几天我也会想起当时的情形，但可能跟你不太一样。”Bucky沉默了一会儿，“你那时候问我为什么没去救那个孩子。”Bucky看着对方，他站在窗前，背对阳光，Tony看不清对方的表情，只是觉得原本温暖的阳光变得苍凉惨白。
“那时候没说出口，我现在回答这个。
除开从获救可能性上救你最为理智，更重要的是，那是我下意识的第一选择。
我的大脑还没有思考要救谁，身体就已经先行一步了。”Bucky的声音有些颤抖，那一瞬间的面临失去的恐慌又一次击中了他。
“嘲笑我的胆怯，责怪我的懦弱吧Tony。
我失去的东西太多了，我原本什么都没有，好不容易Steve找到了我。
因为他，我认识了你们。
因为你，我可以重新开始。
是啊，自从我搬进大厦以来，日子过得太好了，好到我不敢相信，所以面临可能的失去，我根本没办法保持理智。”
他有些说不下去，他握紧双拳控制自己的情绪，“该死的！那是一栋大楼要砸在你身上，就算你有铁甲被砸上也没可能活下来。
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却毫无作为，我承受不了，我……那还不如杀了我。
所以，来责备我吧，别折磨自己。”
Bucky抬头努力给了Tony一个微笑。
“说实话，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英雄。那个时候，我还在咆哮突击队的时候，本来我就经常帮Steve做一些不那么美国队长的事，你知道的，他在一些事上总是那么固执。更别说我后来被洗脑之后为九头蛇做事。
我本来该听你的，去救他，但是我没有。
我只是个普通人，我更加遵从我的本心做事，跟你们不同，我不是英雄。
所以，你能原谅我吗？原谅一个普通人做错的事是不是比原谅一个英雄容易一些？”
别对我笑了James，不想笑就别笑了，你都那么难过了。
Tony起身，迎着窗外挥洒进来的阳光，他抱住了Bucky，那身影太寂寥了，站在那里像是一晃就不见了，他怕迟了他就抓不住了。
“我那时候不应该把对我自己的苛责强加到你的身上，你已经用尽全力，也做得够好了。
你当然是个英雄，你一直都是。
对不起James，没救下他，你一定也很难过，我明明早就知道了的。我那时候不是责备你，我只是……昏了头。”
“我不会责怪你，还有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Bucky回抱住他。
他在想，Tony对这个世界太温柔了，怎么会有人在经历过那一切之后，还能如此温柔。
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掏出来献给这个世界，给复仇者们，并且总是觉得还不够。
这样的Tony让他觉得心疼，他搂紧对方，希望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情，“你不欠这个世界什么，Tony，它因为你变得更好。”
“我在九头蛇的经历让我明白，这世上本就有那么多不好，只是超级英雄的出现让它们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。
没有了光明，黑暗就会消失吗？
不会的，这只会让世界融入黑暗本身。
那些坏事，不会是因为你的存在才发生，就算没有你它们也会发生，夺人性命。
我们本来也不是神，你怎么忘了，就算是Thor那样被称为神的存在，也没办法拯救每条性命。
如果都是你的错，那我们经历的那些又该是谁的错？难道你会怪罪Rhodes在阿富汗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你，还是我要抱怨Steve当时在飞机上没有抓住我？
你已经让许多原本会逝去的生命活了下来，这本来就很了不起了。
不要怀疑，你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。”
Tony愣住了。
长久以来，没有人这么说过。
他是Tony Stark，是擅长搞砸一切的代名词不是吗？他总是做的不够好，不够多。
就连在Wanda制造的幻境里，队长都在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做更多，尽管事后，他知道Steve不会这么想。
因为他们的行为干预了别人的生命轨迹，他觉得，这本身就是不对的。可是联盟不可能任由事态扩展到全世界再采取行动，必然一发现就采取行动，所以他把那些因此而去的亡魂都算到自己头上，而人们也乐于这么做，毕竟不管是不是，总有人要承担责任不是吗？
可是Bucky告诉他不是的，他已经做得很好了，他拯救了很多性命，他不是搞砸一切的人，他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。
“真的？”Tony颤声问道。
“千真万确，别忘了，你是最擅长修理的人Tony。”Bucky用自己最轻柔的声音回答。
为什么这么不确定呢Tony？
面对这个世界，这个人是多小心翼翼啊？
Bucky这么想着，抬手轻揉对方的头发。
Tony越过Bucky的肩膀，看向落地窗外的纽约，在阳光的照耀下宁静祥和。
他努力瞪大双眼，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。
温暖的阳光散落在他的眼中，就像苦咖啡里加了牛奶和蜜糖。
我愿意相信你说的James，因为就现在，就在你背后，纽约美极了。
傍晚，Steve因为担心，到Tony的房间看看情况。
敲门没有人回应，做了一阵子思想斗争，他试着转动把手，门没锁。
他看到Tony睡着了，而Bucky抓着对方的手趴在床沿也睡着了。
看样子大概是聊着聊着就睡着了，这两个人，估计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吧？Steve笑了笑，走上前帮Tony盖好被子，又帮Bucky披了条毯子。
他轻手轻脚的离开，关好房门，小声嘱咐Friday别让人打扰他们休息。
等你们想说的时候再说吧，Steve想着，不管是发生了什么，看来你们已经解决了。
这几天可真够呛，放下心来的Steve步履都变得轻盈，还是赶紧告诉还在担心的其他人比较好，他快步走向大厅。
————
多年以后，关于这件事，Tony惊奇的发现自己更多记得的都是一些美好的事。
那时候Bucky的话语和拥抱，还有他又在房间大睡了一天之后，复仇者们偷偷为他准备的Party。
“Bucky提议我们给你开个Party好让你大吃一顿，毕竟你是欠了自己几顿饭。”Clint嬉笑着凑上来把一大袋甜甜圈塞到他手里，“恭喜你闭关出山铁罐。”
Tony转头看向Bucky，对方微笑着看向他。
其他人也围上来，Steve送了他一幅复联全体成员的速写，嗯，画的很不错。
Natasha送了他一个U盘，嘴角带着你懂的的笑容，让他受宠若惊，八成是他没黑出来的哪个机密文件。
博士推了推眼镜，送给他新研究的关于核子物理学的最新研究报告，对他搞新的研发很有帮助。
Sam装作不经意的塞给Tony一个带了包装纸的盒子，“据说有助睡眠。”
Scott大大咧咧的，“这个给你Stark。”他拿出自己的变大飞镖送给对方，“虽然老头儿说不能给你皮姆粒子，但是你可以看看这个。”他神神秘秘地凑前，“别告诉他我给你了这个，不然老头子得狠狠骂我一顿。”
“那是自然Scott。不过你们让我以为我今天过生日。”Tony笑着招呼Dummy过来把东西好好放进他的实验室，并再三警告自己的小朋友，出了问题真的会把它捐了。
餐桌上，Peter带来了梅婶做的派，还是很美味的，绝不是上次他吐出来的那种。
Vision跟Wanda合伙准备了食物，感谢Wanda，好孩子Vision的厨艺突飞猛进。
Steve告诉他，Thor最近有仙宫的事要处理，但听说有Party还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送了瓶仙宫的好酒，又风风火火的赶了回去。
“好家伙，大个子差点没一掌拍死我。”想起Thor洪亮的笑声和在他肩膀上的一拍，Clint就心有余悸，“这是大个子的留言。”
Tony展开纸张读了起来，“铁人吾友，闻君近日似心绪不佳，万望保重。吾友皆知吾至爱与友人欢宴，本当同乐，奈何事务繁多难以脱身，勿怪，特赠仙宫美酒助诸君兴致，他日定当返中庭与诸君开怀畅饮，祝诸君万事顺遂。”
“大个子的风格满满。”Clint吃着蛋糕嘟囔着。
Tony觉得自己强烈地被爱着，被联盟的这些家伙们爱着。
“嘿，伙计们，虽然不符合我的风格，我还是得说，谢谢。”Tony啃着Clint的甜甜圈。
“噢，Friday，快把刚才那段发给我们！”Clint怪叫着。
“不准发！”Tony难得红着脸对自家AI吼道。
“Sorry Boss，已经发了。”Tony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。
“删掉！”Tony试图挽救。
“Sorry Boss，您之前制定过不准删改成员私人信息的规则。”Friday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稳。
“Daddy会捐了你的，姑娘。”他嘟着嘴威胁。
“都听您的Boss，换个地方我也会尽职尽责。”
“噢噢，铁罐被Friday将了一军。”大家都跟着Clint大笑出声，遭到Tony的无情瞪视，然后大天才绷不住也跟着一起笑起来。
晚些时候，Tony听到有人敲门。
“还没睡？”他让来人进来，是Bucky。
“没有，就睡了，怎么了James？”Tony微笑看着对方，“对了，谢谢你的Party。”
“没有，我只是提议，他们就自发忙活起来了。”Bucky笑着。
“这么说你还欠我一份礼物。”Tony笑得有些狡黠。
“当然，我就是来给你礼物的。”Bucky递给Tony一个小信封，“礼物在里面，我走了你再打开吧。”
“晚安Tony。”“晚安James。”他目送Bucky离开房间。
他打开信封，里面只有一张纸——
“Tony Stark无论何时均无条件受到我个人第一优先级保护。
有效期：终其一生。
署名：James Buchanan Barnes”
“幼稚。”Tony轻笑一声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纸条装入信封收进自己那个带锁的抽屉，放在老爸的钢笔旁边。
而今回想起一切，看着依旧安放在床头的那封简单的契约书，他觉得，这世上，大概不会再有第二个人，把保护他一辈子郑重的写下来，写进他心里。
——TBC——
在此，先给一直在追这篇文，用红心和评论告诉我你们喜欢的小伙伴们表示感谢～好物杂谈大概还有一篇或者两篇就完结了的样子。
我这个人比较懒，写出来也就图一个开心，发出来完全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毕竟客观来讲冬铁相对于盾铁啊，EC啊，MOP啊之类的我比较喜欢的热门CP来说比较冷，有的时候有了脑洞没有文也就只能自割大腿肉～
虽然这篇感觉热度不如之前的《恐雪症》和《最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克的》，会有一种你们怎么不太喜欢这个孩子的错觉，但是呢，因为有许多小伙伴们的支持，我还是一直都在坚持更新，即使考试在即，不知不觉也写了蛮多。
写这篇文的初衷是，大家在电影里打，在漫画里打，超级英雄仿佛每天都在打打杀杀。
但毕竟不可能每天啊，肯定还是正常的生活和出常规任务的日子占主流，每次都是拯救世界级的地球也受不了。。。。所以想稍微写写日常一些的事。
虽然也产过其他CP的文，但是到Lof产的基本都是冬铁文，感觉大部分关注了我的小伙伴估计萌的CP里起码是有冬铁的。
因为某篇文某句话隔空产生联系，感觉很奇妙，如果我的文章能给看了的各位带来一点点温暖或者感动，我把脑洞扩展润色码成文发出来这事也就值啦～
鉴于马上就考试了，所以这是圣诞前最后一次更新，之后出去浪什么的，也是给自己放个假。
之后会搞个点梗什么的，大概？毕竟五十粉，百粉的时候都在搞复习，呃。。。
话说，我不是脑洞说来就来的啦，想法不多，所以大家有想法或要求也可以直接说的～
嗯……反正是之后的事了，再说吧～好物杂谈会在1月份再跟大家见面啦～
评论(21)